蝴蝶边界Ⅱ

道明·肆:

文/秋医荷

我知道自己的体温

是一座热带雨林


去除了空荡的句子,只留下上面两行。

我叫浮屿-深棉。可是这个名字并不让人感到安全。

我来自你未知的异国。
我手心没有脉络。
我还是那个对人不设防的小孩。我还是那个会轻易失去许多人的小孩。

我脆弱的像一根羽毛。活在鸟的身上,假装毫无知觉。
我知道我会醒来。在灰尘里做梦。像缝缝补补的裁缝。
我知道一生。我知道你用童年放过的风筝。
童年,是墨绿眼晴。死不瞑目。一只穿过灌木的鹿。
灌木是一件淡淡香味的衣服。


没有多少人闻过炊烟的味道。
你知道我在炫耀。
我觉得一生最风光的时候,是找一个桃源自己种田。我可以看着山中的森林慢慢老去。我可以听着夜晚的狼嚎感到恐惧,并同时毫不空荡地抱紧你。我可以附耳贴近泥土听种子听大地的心跳,如同靠在你墓碑上幻听细碎如粉末的解药。
请告诉我该怎么去哭一些,空壳。

如果不是氛围已久,我想我对这个世界的物质没有丝毫留念。我想我会去看雁阵,一辈子,飞去又归来,春花到雪白。

我想我会遇到最简朴的爱情,听日日夜夜云朵亲吻鸟群肩上雨水的声音。一丝丝清亮发香到纯银双鬓花朵凋落在我衣襟你在我梦境。

不起身,不开门。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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